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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禁忌接触后,姐姐成为了我的恋人 > 第4章 假期间的旅行,我将忍耐数月的欲望全部射进在姐姐体内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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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结束后的日子比想象中还要无聊。
同学群里每天消息不断,有人晒驾校报名的照片,有人发旅游景点的打卡照,还有几个在抱怨暑假工太累。
我躺在床上刷手机,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。
不管是电脑还是手机,玩一会就闲得发慌。
至于姐姐一早就出门上班了。
自从高考结束,我们见面的时间反而更少了。
她最近似乎很忙,经常加班到很晚,有时候我半夜醒来,才能听见她轻手轻脚开门的声音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刘宇杰发来的消息:“要不要一起去打篮球?”
我看了眼窗外毒辣的太阳,回复:“太热了,改天吧。”
放下手机,我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空调嗡嗡作响,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我突然很想出去走走,去个远点的地方,但想到要一个人坐火车、一个人找酒店、一个人逛景点,又觉得索然无味。
厨房里留着姐姐准备的早餐,一碗凉掉的稀饭和煎蛋。
我机械地吃着,突然想起去年疫情居家时,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的日子。
那时候虽然不能出门,但至少……
手机又响了,是班级群里的消息。张磊发了一张家人在海边的合照,笑得灿烂。我放下筷子,突然觉得嘴里发苦。
下午三点,我决定出门转转。
烈日下的街道几乎没什么行人,便利店里的冷气扑面而来。
我买了瓶冰水,站在柜台前犹豫了一下,又拿了盒姐姐爱吃的薄荷糖。
回到家时已经快六点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,直到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姐姐推门进来,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,白衬衫的袖口沾着些许污渍。
“今天这么早?”我有些意外。
“嗯,明天休息。”她把包放在鞋柜上,看了眼茶几上的薄荷糖,“你买的?”
“顺手。”我装作不经意地回答,“吃饭了吗?”
她摇摇头,说:“懒得做,叫外卖吧。”
我们坐在餐桌前等外卖时,她突然问:“你这几天…有什么打算吗?”
我盯着手机屏幕:“没想好,可能…在家待着吧。”
她沉默了一会儿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:“我攒了几天假…要不要…一起去哪里走走?”
我抬起头,对上她的眼睛。她的睫毛微微颤动,像是有些紧张。
“好啊。”我听见自己说,“就我们两个。”
外卖送达的门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。
饭后,我们开始讨论行程。
我们看了一会,毕竟想着时间不多,只能去比较近的地方。“去Y市怎么样?”姐姐翻着手机上的地图,“高铁只要两个多小时。”
我凑过去看,肩膀不经意间碰到她的。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些许汗味,却莫名让人安心。“可以啊,听说那边的火锅很出名。”
“嗯,还有江景。”她划着手机屏幕,“我们住江边怎么样?晚上可以看夜景。”
“好。”我点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,“你…请假没问题吧?”
她笑了笑,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:“攒了的假,正好用掉。”
我们继续讨论着行程。姐姐说要去坐缆车,我想去老街逛逛。争论到一半,她突然停下来,看着我:“要不要…订两间房?”
空气瞬间凝固了一秒。我盯着茶几上的水渍,喉咙发紧:“随你。”
“那就…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,“一间标间吧,省钱。”
“嗯。”我听见自己说,“省钱。”
夜色渐深,我们最终确定了三天的行程。
姐姐打了个哈欠,起身去洗漱。
我坐在原地,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,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们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像这样正常地交谈。
水声停了,她擦着头发走出来,发梢还滴着水。“早点睡吧,明天我收拾行李。”她说完,犹豫了一下,又补充道,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我看着她走进卧室,房门轻轻关上。
我躺在沙发上,盯着天花板。空调的冷风直直吹在身上,却浇不灭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。Y市,两个小时的旅程,三天的独处。
第二天,也就是7月13日清晨,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。窗外天色微亮,行李箱已经收拾好立在门边。
姐姐的房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。我敲了敲门:“姐,起了吗?”
“嗯,马上好。”她的声音有些闷,像是在换衣服。
我转身去厨房热了两杯牛奶。晨光透过窗户洒在流理台上,给一切镀上了层柔和的淡金色。
姐姐拖着行李箱出来时,我愣了一下。她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,比平时上班时随意许多。阳光落在她脸上,显得格外年轻。
“怎么了?”她摸了摸脸,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“没。”我递过牛奶,“就是…你这样穿挺好看的。”
她没回答,只是低头喝了口牛奶:“快吃早饭吧,要赶不上车了。”
高铁站人潮涌动。
我们挤在排队检票的队伍里,姐姐的行李箱时不时撞到我的小腿。
候车时,她盯着大屏幕上的车次信息发呆,我则注意到她眼角有一小块没抹匀的粉底。
“这里。”我伸手轻轻蹭掉那块痕迹。
她眨了眨眼,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指尖:“谢谢。”
列车进站的广播响起,人群开始骚动。姐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:“跟紧点,别走散了。”
她的手心温热,带着些许薄汗。我任由她拉着穿过人群,心跳声在嘈杂的站台上格外清晰。
高铁车厢里冷气很足。我们找到座位放好行李,姐姐靠窗坐下,我坐在她旁边。列车启动时,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,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开心?”我问。
她转过头,阳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:“嗯,好久没出门了。”
两个多小时的车程,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姐姐说着公司里的趣事,我讲起高考那段时间的见闻。
两人已经好久没这样闲谈了,中间她打了个盹,脑袋不自觉地靠在我肩上,发丝蹭得我脖子发痒,但我没动。
“即将到达Y市…”广播响起时,她猛地惊醒,有些慌乱地坐直身体:“我睡着了?”
“嗯。”我活动了下发麻的肩膀,“流口水了。”
“胡说!”她拍了下我的胳膊,但耳根却红了。
列车缓缓进站。
我们拖着行李走在人群中,Y市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姐姐掏出手机查导航,我则仰头看了眼这座陌生的城市,高楼林立,天空湛蓝。
“先去酒店放行李?”她问。
我点点头,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:“我来拿吧,你带路。”
她愣了一下,随即微笑起来:“好。”
我们打车去了酒店,放了行李就又出去了。
…………
Y市的夏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,阳光炙烤着石板路,连空气都仿佛在蒸腾。
我和姐姐沿着老街慢慢走,两旁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树荫,却挡不住滚滚热浪。
“要不要吃冰粉?”姐姐指了指路边的小摊,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,脸颊被晒得微微泛红。
“行啊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她小跑过去买了两碗。
冰粉清凉甜润,姐姐低头小口吃着,一滴糖水顺着她的唇角滑下。
我下意识伸手,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角。
她愣了一下,睫毛微微颤动,却没躲开。
“沾到了。”我低声说,指尖还残留着一点甜腻的触感。
“谢谢。”她抿了抿唇,眼神飘向远处熙攘的人群。
我们继续往前走,偶尔肩膀相碰,又很快分开。
老街的尽头是江边,浑浊的江水裹挟着夏日的燥热缓缓流淌。
姐姐靠在栏杆上,江风拂起她的发丝,露出白皙的后颈。
“热死了…”她小声抱怨,用手扇了扇风,T恤后背已经微微汗湿,贴在肌肤上。
我站在她身侧,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防晒霜味道,混合着些许汗水的温热气息。不知怎么,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些夜晚,她在我怀里的温度。
“晚上…去坐游轮看夜景?”我转移话题,指了指江边的售票处。
“好啊。”她笑了笑,眼睛映着粼粼的江光,“听说夜景很美。”
于是下午我们就在外面随随便便消磨了一下时间。
离游轮开船还有一个小时,我们找了家江边的露天咖啡馆休息。夕阳西沉,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,江面上洒满细碎的金光。
姐姐点了杯柠檬水,咬着吸管发呆。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突然发现她的身上有一小块晒红的痕迹。
“你这里晒伤了。”我指了指。
“啊?”她低头看了看,无奈地笑了,“防晒没涂匀…”
我从包里翻出随身带的芦荟胶:“擦点吧,不然晚上该疼了。”
她接过,指尖沾了一点,对着手机屏幕小心涂抹。但角度别扭,怎么也涂不好。
“我帮你?”我问。
她犹豫了一秒,点点头。
我沾了点芦荟胶,轻轻抹在她的锁骨上。她的皮肤温热细腻,触碰到晒伤处时,她微微缩了一下。
“疼?”
“有点…”她小声说,呼吸轻轻拂过我的手腕。
我放轻动作,指腹缓缓推开药膏。
她的睫毛低垂,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这个距离太近了,近到我能数清她睫毛的根数,近到我能听见她略微加快的呼吸。
涂完药,我们安静地看着江面。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,远处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。
“去码头那里吧。”姐姐站起身,声音很轻。
我点点头,跟在她身后。
江边的码头灯火通明,游轮停靠在岸边,甲板上已经站了不少游客。
我和姐姐排队登船时,夜风裹挟着江水的气息扑面而来,总算驱散了些许夏日的闷热。
“小心台阶。”我扶了下姐姐的手肘,她今天穿了双凉鞋,在晃动的甲板上走得不太稳。
游轮缓缓驶离码头,两岸的霓虹灯光逐渐亮起,倒映在江面上碎成万千光点。
姐姐靠在栏杆边,夜风吹乱她的长发,有几缕黏在了她微微出汗的颈间。
“要拍照吗?”我突然问道,掏出手机。
她愣了一下,随即点点头,往我这边靠了靠。我举起手机,屏幕里映出我们两人的脸。她似乎有些紧张,嘴角的笑容略显僵硬。
“放松点。”我小声说,“笑一笑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终于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。
就在我按下快门的瞬间,游轮轻微晃动,她整个人撞进我怀里。
我下意识揽住她的腰,手机差点掉进江里。
“小心!”我们同时说道,然后都笑了。
这个举动倒是让气氛轻松了不少。
我们继续在甲板上漫步,偶尔停下来拍几张夜景。
走到船尾时,人群渐渐稀少,只剩下几对情侣在角落里依偎。
“这里视野更好。”我指了指空出来的栏杆位置。
姐姐走过去,双手搭在栏杆上。江风迎面吹来,将她的T恤吹得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纤细的腰线。我站在她身后,突然很想伸手抱住她。
“一鸣。”她突然回头,“你看那边…”
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对岸的高楼正在上演灯光秀,五彩的光束在夜空中交织变幻。
“真漂亮。”她轻声感叹,眼睛里映着璀璨的光芒。
我看着她被霓虹染上色彩的侧脸,心跳突然加速。其实这个时候,我很想吻她。但最终只是拿起手机,又拍了一张她的背影。
“要合照吗?”她转过身问我,“找别人帮我们拍一张全身的。”
我点点头,找了位路过的游客帮忙。拍照时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轻轻挽住了我的手臂。当闪光灯亮起的瞬间,我突然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留。
拍完照,我们在游轮上又待了一会儿,沿着甲板慢慢踱步,偶尔停下来看看两岸不断变换的夜景。
江风带着湿润的凉意,吹散了白天的燥热,姐姐的发丝时不时被风吹起,轻轻拂过我的脸颊,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。
“累了吗?”我见她揉了揉肩膀,问道。
“有点。”她笑了笑,“走了一天了。”
游轮开始调头返航时,甲板上的人群渐渐往出口移动。
我们也不急不慢地跟着人流下船,踏上码头时,夜已深了,但Y市的夏夜依然热闹。
路边摊还亮着灯,卖着冰粉和凉虾,三三两两的游客坐在塑料凳上乘凉。
“要吃点东西再回去吗?”我指了指那些小吃摊。
姐姐摇摇头:“回酒店吧,我想洗个澡。”
我们拦了辆出租车,车窗半开着,夜风灌进来,吹得人很舒服。
姐姐靠在座椅上,闭目养神,路灯的光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地掠过。
我偷偷看了她几眼,想起刚才在游轮上,她挽着我手臂时的温度。
酒店的前台灯火通明,但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,镜子映出我们略显疲惫的样子。
姐姐的T恤领口有些汗湿,我的后背也黏黏的,夏天的旅行果然还是太耗体力了。
“明天去哪?”电梯上升时,我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她思考了一下,“去坐缆车?然后下午可以去那个老巷子逛逛。”
“行。”我点点头,电梯'叮'的一声停在了我们的楼层。
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,脚步声被完全吸收。
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,只有钥匙卡轻微的'滴滴'声打破寂静。
进门后,姐姐把包放在沙发上,长舒一口气:“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应了一声,走到窗边拉开窗帘。
城市的夜景依然璀璨,但比起游轮上看到的,多了几分距离感。
浴室很快传来水声,我坐在床边,翻看着今天拍的照片:江景、灯光秀、还有那张她挽着我手臂的合照。
水声停了,姐姐擦着头发走出来,换了一身棉质的短袖睡衣:“你去洗吧。”
“嗯。”我起身,经过她身边时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香气,混合着水汽,格外清新。
等我洗完澡出来时,房间的灯已经调暗了。姐姐靠在床头,正在翻看手机,听到动静抬起头:“要不要把照片发给你?”
“好啊。”我擦着头发走过去,在她床边坐下。
她打开相册,一张一张地划给我看。
我们靠得很近,她的肩膀贴着我的手臂,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。
翻到那张合照时,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。
“拍得挺好的。”我轻声说。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声音很轻,“就是……”
她没说完,但我明白她的意思。照片上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,没人会想到我们是姐弟。一想到这,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凝重。
“睡吧。”最后她放下手机,轻声说道,“明天还要继续去玩。”
我回到自己的床上,关掉了最后一盏灯。
黑暗中,我能听见她翻身的声响,我本以为疲惫会让我很快入睡,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脑海中全是今天的画面:姐姐挽着我手臂时的温度,江风吹起她发丝的样子,还有那张怎么看都像情侣的合照。
不知不觉间,我就睡着了。
半夜突然惊醒时,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空调的冷气吹得我皮肤发凉,但胯下却硬得发疼。
我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今天姐姐在游轮上挽着我手臂的画面。
草了,我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肉棒。这几个月明明都忍住了,怎么偏偏今晚就…
隔壁床上传来轻微的翻身声。我屏住呼吸,听见姐姐的呼吸节奏变了,我知道,她也醒了。
“一鸣?”她的声音带着睡意,在黑暗里格外清晰。
我僵住了,手上还握着硬挺的阴茎。妈的,这下完了。
“嗯。”我哑着嗓子应了一声,“吵醒你了?”
“没…就是突然醒了。”她顿了顿,“你…睡不着?”
我该说'没事'的。我该像之前无数次那样,把那些念头都咽回去。但此刻在黑暗的掩护下,那些压抑太久的欲望突然冲破了理智。
“姐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“我睡不着,我太想你了。”
空气凝固了一瞬。说完以后,我突然有点后悔,我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能听见。
“因为…我?”她问得很轻,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我耳朵。
我没回答,但手上的动作停下了。床单摩擦的声音响起,接着是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轻响。她的轮廓在黑暗中渐渐靠近,最后停在我的床边。
“多久了?”她问。
“什么?”
“想这样…多久了?”
我咬了咬牙:“从你第一次帮我打飞机开始,从我们停止之前关系开始。”
她的手突然碰到了我的肩膀,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。我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下的脉搏跳得飞快。
“你知道我们不能…”
“我知道!”我打断她,声音压得很低,“但我他妈的控制不住!每天晚上躺在这,满脑子都是你。你的手,你的嘴,你的…”
话没说完,她的唇突然堵了上来。
这个吻又急又凶,牙齿撞得生疼。
我愣了一秒,随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,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齿关。
她的手胡乱扯着我的内裤,释放出我胀痛的肉棒。
她喘息着抓住我的手,按在她胸前。乳肉柔软饱满,乳头已经硬挺地立着。我粗暴地揉捏着,听着她压抑的呻吟。
她的睡裤被我扯到腿弯,手指摸到一片湿滑的穴肉。我喘着粗气,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,听着她猛地抽气。
“你也有反正啊…”我反问姐姐,“难道姐姐没想过这些?”
她没有回答,只是急不可耐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,上下撸动。前液沾满了她的掌心,在黑暗中发出黏腻的水声。
“靠…”我额头抵着她的肩膀,“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…”
她突然推开我,翻身坐起。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跨坐在我腿上,湿热的穴口抵着我涨紫的龟头。
“姐…”我声音发抖,“你确定?”
姐姐没有回答,只是俯身吻住我,同时腰肢缓缓下沉,她的穴口又湿又热,像是一汪融化的蜜,紧紧裹住我的龟头。
我闷哼一声,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乳肉里,感受着那团温热的柔软在我掌心不断变形。
她慢慢往下坐,一寸寸吞进我的肉棒,内壁的嫩肉像是活物般蠕动、吮吸,这几个月没有体验到的感觉,爽得我眼前发白。
“啊…”她仰起头,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。
我掐着她的腰,感受着她身体里传来的阵阵紧缩。
那里面烫得惊人,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是江水般裹挟着我,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起一阵快感。
她开始上下摆动腰肢,动作很慢,像是在试探。
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完全吞没,又缓缓吐出,冠状沟刮过她敏感的G点,她立刻绷紧了身体,内壁剧烈地痉挛起来。
“别……别这么慢……”我咬着牙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。
几个月的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按着她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。
“啊!”她惊叫一声,手指死死抓住床单。
我像是发狂的野兽,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,每一次都顶到最深,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软肉。
她的乳尖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,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,我低头含住一边,用舌尖粗暴地拨弄。
她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,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响,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我的理智早就被欲火烧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驱使着我。
她的腿紧紧缠着我的腰,脚背绷得笔直。
“一鸣……”她带着哭腔喊我的名字,内壁突然剧烈收缩,里面贪吃的小嘴在吮吸我的肉棒。
我知道她快到了,但突然恶作剧般地停下动作,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。
“不……不要停……”她难耐地扭动腰肢,试图自己寻找快感。我说:“这几个月的欠下的,得慢慢还……”
她的乳肉被我揉捏得发红,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。
我故意放慢节奏,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点,再重重撞回去,听着她破碎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。
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照在她汗湿的身体上,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我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绿洲,疯狂地索取着她的每一寸温暖。
她的身体像是为我而生的锁,而我的肉棒就是唯一的钥匙,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打开她最敏感的那道门。
她的在我身上游走,姐姐此刻的反应反而让我快感更加鲜明。
我像是驾驭着一匹烈马,在她湿滑紧致的阴道里横冲直撞,听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失控。
“姐……”我喘着粗气,汗水滴落在她胸前,“你里面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她羞耻地别过脸,却被我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月光下,她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是盛满了星光的湖水。
我吻住她的唇,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狠,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都钉进她身体里。
就在她快要到达顶点时,我突然抽身而出,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,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。
她茫然地睁大眼睛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翻了个身,跪趴在床上。
“别……”姐姐刚想回头,我已经掐着她的腰猛地撞了进去。
这个姿势进得比刚才更深,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,她立刻尖叫一声,淫水喷涌而出,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。
我一手狠狠揉捏着姐姐晃动的乳肉,手指深陷进那团柔软的嫩肉里,另一手掐着她的腰肢,像驾驭烈马一样控制着节奏。
她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背上,随着我的撞击不停晃动。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啊…”她有些哀求,小穴却诚实地收缩着,不断涌出温热的爱液。
我的肉棒被她的淫水浸得发亮,每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光。
姐姐的臀肉被我撞得发红,发出清脆的拍打声。
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,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克制全都发泄出来。
她的内壁像是有无数触手,疯狂吮吸并且缠绕着我的肉棒。
“姐……你流了好多水……”我喘着粗气,拇指又按上她肿胀的阴蒂。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,淫水喷溅在我的大腿上,烫得我倒吸一口气。
姐姐的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,在我指间来回滚动。
我加重力道揉捏着那团软肉,听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支离破碎。
她的小穴绞得死紧,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,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流,把腿根都弄得黏糊糊的。
我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,肉棒整根没入,顶到最深处的软肉。
她尖叫一声,内壁剧烈痉挛起来,淫水一股股往外涌,像是决堤的洪水。
我喘着粗气停下动作,享受着她高潮时小穴的疯狂吮吸,龟头被她收缩的嫩肉按摩得酥麻不已。
她虚弱地喘息,臀肉还在微微发抖。
我低笑一声,突然加快速度,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,带出更多黏腻的淫水。
她的乳肉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,在月光下白得晃眼。
我像不知疲倦的野兽,在她体内横冲直撞。
她的淫水多得惊人,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,顺着大腿往下流,把床单浸得湿透。
我们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,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她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哭腔,内壁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。
我掐着她的腰,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触感,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失控。
她的乳肉被我捏得发红,乳头硬得像是要滴血。
“一鸣……我……”她的话没能说完,就被我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。
她的淫水像是流不完一样,不断涌出,让我的进出更加顺畅。
我俯身咬住她的后颈,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,感受着她高潮时内壁的疯狂痉挛。
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,全靠我掐着她腰的手支撑着。
我稍稍退出一些,又狠狠撞进去,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,感受着她小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爱液。
我的腰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,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,每一次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水。
她的内壁像是有生命般紧紧缠绕着我,吮吸着,挤压着,将我锁死。
就在快感即将到达顶峰时,我突然想起什么,强忍着射精的冲动,俯身贴在她汗湿的背上,咬着牙问道:“姐…我能…射在里面吗?”
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,感受着她高潮后仍在痉挛的嫩肉。她浑身一颤,转过头来看我,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清醒。
“你…不是一直在吃药吗?”我喘着粗气补充道,龟头敏感得发疼,再动一下可能就会射出来。
她轻轻点头,黑发黏在潮红的脸上:“嗯…可以…”
得到许可的瞬间,我再也控制不住,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,肉棒整根没入,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。
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,直接灌进她颤抖的子宫里。
“啊……”她仰起头,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,小穴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剧烈收缩着,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吃进去,不知道我到底射了多少。
我颤抖着射完最后一滴,眼睛有点发黑,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,肉棒还半硬着留在她体内。
她的后背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,我们交合处一片狼藉,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缓缓流出,打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“没事吧?”我轻声问,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腰间的红痕。
她摇摇头,转过身来抱住我。
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,谁都没有说话。
窗外,Y市的夜景依然璀璨,而我们终于越过了最后那道界限!
我的心里一下子舒畅多了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。
我睁开眼,发现姐姐已经醒了,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。
她察觉到我的动静,转头对我笑了笑,眼下的青黑淡了不少。
“醒了?”她轻声问,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。
我点点头,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,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。
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,耳尖微微泛红,起身走向浴室:“我去洗漱,一会儿去吃早餐。”
等到她洗漱完毕后我,我也去洗漱了一次。
Y市的早晨比夜晚凉爽些。
我们找了家街边小店,点了当地特色的豌杂面。
姐姐小口吃着,偶尔抬头看看街景,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。
“今天去坐缆车?”她问,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红油。
“嗯。”我应道。
缆车站排着长队,我们随着人流慢慢往前挪。
姐姐今天穿了条浅色连衣裙,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爽。
当缆车缓缓上升时,她兴奋地趴在窗边,像个孩子一样指着下面的江景。
“你看,那是我们昨天坐游轮的地方!”她转过头,眼睛亮晶晶的。
我站在她身后,双手撑在玻璃上,将她圈在怀里。
她没有躲开,反而往后靠了靠,后背贴着我的胸膛。
隔着薄薄的衣料,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,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。
“一鸣。”她突然轻声唤我。
“嗯?”
“跟你出来玩,还是挺开心的。”
我低头,看见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。
缆车继续上升,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
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里,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上空,我们暂时忘记了所有禁忌与顾虑,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,享受着难得的安宁。
下了缆车,我们在山顶的观景台逛了逛。
姐姐买了个小小的风铃,说是要挂在家里的阳台上。
回去的路上,她自然地牵起我的手,十指相扣。
夏日的风吹起她的裙摆,也带走了最后一丝犹豫与不安。
……
三天的旅行很快结束,我们去了Y市的广场,古镇,浏览了很多风景。
在回程的高铁上,姐姐靠在我肩上睡着了。
我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想起夜晚她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,想起今早阳光下她的笑容,想起缆车上那个自然而然的拥抱。
……
自从Y市回来后,我们之间的暧昧更加明目张胆,不经意的肢体接触,深夜的相拥而眠,还有那些心照不宣的亲密。
白天她依旧去上班,而我要么找朋友玩,要么待着家里。
毕竟高考完到出成绩前这些天,是最自由的时候。
7月22日的凌晨,电脑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。
我盯着查分页面上的数字,501分,比预估的少了十几分。
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,最终只是关掉了页面。
手机屏幕亮起,是刘宇杰发来的消息:“我558,打算报北方的学校,你呢?”
“501”我简短地回复,“还没想好。”很显然,刘宇杰的分数让我羡慕。
陆续又有几个同学发来消息,分数有高有低,但大多都有了明确的方向。
我靠在椅背上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N市的学校没什么好选的,出省的话…
房门被轻轻推开,姐姐端着杯热牛奶走进来。她穿着那件旧睡裙,领口松松垮垮的。
“查到了?”她把牛奶放在桌上,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。
“嗯,501。”我握住她的手,“很一般啊。”
她凑过来看了眼屏幕,发丝垂落,带着洗发水的香气:“没事,至少比去年二本线高了不少,有想去的学校吗?”
我摇摇头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腕。
“不急,还有几天时间。”她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,“先睡吧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进怀里。
她顺势坐在我腿上,双手环住我的脖子。
这个姿势太过亲密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,还有她微微加快的心跳。
“姐…”我贴着她耳边低声问,“你希望我留在省内吗?”
她的身体僵了一下,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衣领:“我希望你选最好的学校。”
这个官方回答让我轻笑出声。我吻了吻她的颈侧,那里还留着前天晚上的吻痕:“确定?”
她叹了口气,额头抵着我的:“…不想你走太远。”
这个坦诚的回答让我的心软成一团。我抱紧她,嗅着她发间的香气。电脑屏幕已经自动休眠,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呼吸声。
“再给我几天想想。”我最终说道,“反正志愿填报还有时间。”虽然我这么说,但是多少有些烦躁。
她点点头,从我腿上站起来,却还牵着我的手:“那现在呢,睡觉?”
我关掉电脑,跟着她走向卧室。
至少这天晚上,我实在不想去想那么多事,分数和志愿什么的我不想马上去想出来。
于我而言,重要的是,此时她温热的手心,和明天醒来时能看到的那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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